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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宜这才舒展了眉头，只要不是吃药就好。
两个丫头抬了炭盆进来，放在地板上, 里头的银骨炭已经烧的通红，帘笼放下来，书房里一会就暖和了起来。
长宜抬头看到高几上的茶盏，想了想还是问道：“四爷，你觉得纨素如何？”
徐衍正低头看书，闻言抬了抬眼皮：“纨素是谁？”
长宜见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，还问他纨素是谁，倒好像一点都不认得似的。静默了片刻道：“就是刚才给四爷端茶的那个小丫头。”
徐衍这才有了些印象：“她怎么了？”他望着长宜一副试探的模样，突然意会到了些，笑着道：“长宜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长宜看到他笑，越发觉得莫名其妙，她很是一本正经的在问他话，这有什么好笑的。况且她能想什么呢，嫁为人妇，她总得考量下通房姨娘的事情。
不消说父亲和二伯父，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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